智慧法治学术动态（2024年第33期总第107期）

发布日期：2024-09-19 24:18

来源类型：中国发展网 | 作者：李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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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前沿

雷磊｜走出非此即彼的困境：数字法学定位再反思

目前关于数字法学的定位存在强版本与弱版本两种立场。强版本认为数字法学代表着对现代法学的代际革新，但数字社会并不构成对现代社会的迭代，数字法学也没有面对数字空间提出一种新的法学研究范式。弱版本主张数字法学属于部门法学，但目前尚不存在独立的数字法部门；或者主张属于交叉法学，但数字法学既不是方法意义上的交叉学科，更不属于交叉“法学”。要走出非此即彼的困境，目前比较恰当的做法是将数字法学定位为领域法学。作为领域法学的数字法学是一种无需（部门法意义上之）“数字法”的法学研究，它既表征着一种新的法学研究思维，也可以成为一门新的法学教学科目。数字法学研究的重要性并不等同于对它的定位。（全文刊《华东政法大学学报》2024年第3期）

雷磊，中国政法大学钱端升讲座教授。

皮勇｜欧盟《人工智能法》中的风险防控机制及对我国的镜鉴

欧盟《人工智能法》是世界上第一部促进人工智能安全发展的区域性国际法律文件，将人工智能系统定性为自主性工具，立足于人工智能安全风险全球化视角，以保障本土安全与发展利益为导向，规定了针对不同类型人工智能安全风险的、全过程多方协同防控机制。该法根据风险的类别和大小程度，将防控对象分为禁止的人工智能活动、人工智能系统和通用人工智能模型三大类六小类，分别采取禁止和不同程度的管控措施，重点防控高风险人工智能系统和通用人工智能模型的安全风险。以上防控机制主要通过规定人工智能安全管理义务及其处罚规定来实现，重点规定了高风险人工智能系统和通用人工智能模型的要求及相关方的安全管理义务，并对违反不同义务的自然人、公司以及欧盟机构、部门或实体设置了与行为人类型及义务相称的罚款。我国制定人工智能安全立法应考虑借鉴该法的成功经验，同时避免其出现的防控不全面不充分、法律责任制度存在缺漏、风险防控责任分配不合理等缺点。（全文刊《比较法研究》2024年第4期）

皮勇，同济大学上海国际知识产权学院教授。

张平｜人工智能生成内容著作权合法性的制度难题及其解决路径

人工智能内容生成机制涵盖研发阶段的数据获取和后续利用阶段的生成内容应用，前一阶段主要面临获取数据的著作权合法授权问题，后一阶段则主要面临生成内容的著作权属性判断、归属及侵权责任承担等问题。现有规范分析框架对两个阶段所面临的主要问题都存在规则局部不适配的情况，究其根源在于现有规范设计不能满足人工智能发展所带来的产业保障需求，对已经做出调整的发展人工智能的产业政策无法进行有效回应。由技术推动带来的人工智能内容生成机制的变革，直接冲击着现有著作权制度对作品表现形式和“思想—表达二分”的底层逻辑认知，同时，还面临事前授权的财产规则和海量资源学习模式需求不符的窘境、机器学习内容获取全阶段的著作权侵权风险以及由数据保护利益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导致的要求著作权合规等问题。面对这些问题，不能单一化打补丁式地进行规则设计，而应该综合性地解决体系性认知问题，在稳固“思想—表达二分法”的基础原则上，可尝试通过将署名和其他著作权进行分离的制度设计以贯彻诚实信用原则保障数据来源真实，通过合法购买与合同约定风险承担、打开人工智能预训练阶段数据获取的著作权合理使用闸口，并借助避风港规则实现责任豁免、集体管理组织集中授权、建立开放授权的数据资源等多元化方案解决现实世界与技术演变之间的“发展之问”，因地制宜地进行规范框架调整和规则解释突破，实现产业发展与技术升级规范措施保障之间的最佳平衡。（全文刊《法律科学（西北政法大学学报）》2024年第3期）

张平，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

谢澍｜数字时代刑事证据理论的三重挑战及其变革

数字时代刑事证据理论面临理论价值、理论融贯性和理论体系性三个层面的挑战，需要在审慎反思的基础上，通过从“整体性理论”到“开放性立法”的逻辑主线指导立法与司法实践，推动系统性变革。在理论价值层面，刑事证据制度应当转变以往实体公正优先的价值目标，以程序公正优先之理念切实落实数字时代的人权保障，提升新型案件的办案质效，达成数字时代犯罪治理之目标。在理论融贯性层面，为适应数字时代的犯罪形态及其证据审查方式，需要推动从“综合认定”到“整体主义”的理论演进，体现从“原子证据”到“整体认知”的证明思路，形成“整体性理论”。在理论体系性层面，应当以《刑事诉讼法》第四次修改为契机，指导证据规则体系的重塑，确保部门立法与领域立法的开放协同，推动经验法则与逻辑法则的开放适用，进而为法律续造和漏洞填补预留开放的法教义学空间，实现“开放性立法”。（全文刊《法学论坛》2024年第3期）

谢澍，中国政法大学刑事司法学院副教授。

刘宪权｜元宇宙空间财产犯罪的刑法规制

元宇宙空间货币类、藏品类、服务类虚拟财产(对应元宇宙空间表物的数据)可以成为财产犯罪的对象。在经济价值和交易模式上，元宇宙空间的虚拟财产与现实空间的一般财产并无二致，两者都可以表现为一般物品、商品或财产性利益。财产犯罪所侵害的法益是被害人对财产事实上的支配关系。在元宇宙空间中，行为人是否对特定虚拟财产重新建立起事实上的支配关系是判断其是否已经取得他人虚拟财产的标志。因为元宇宙空间具有全真性，所以在元宇宙空间非法获取他人虚拟财产的手段更为丰富。结合使用暴力、胁迫、骗取、侵占、秘密窃取、公然夺取等不同的行为类型和手段，元宇宙空间可能存在的财产犯罪比传统网络空间更为丰富多样。我们应当以元宇宙空间虚拟财产的财产属性和现实性为依托，以现行刑法财产犯罪的相关规定对侵犯他人元宇宙空间虚拟财产的行为进行规制。（全文刊《法学评论》2024年第2期）

刘宪权，华东政法大学功勋教授。

李姝卉｜数字时代隐私权保护的立法因应

数字技术在为人类生活带来便利、促进数字经济发展和数字服务能力及效率提升的同时，使自然人隐私权面临以保障安全和发展经济为名的潜在威胁、数字伦理缺失等多重消解风险。当下中国形成了以《数据安全法》保障数据安全、以《个人信息保护法》规制个人信息处理活动、以《民法典》保护自然人隐私权的立法模式。但在数字时代，上述立法模式存在对个人信息和隐私界定不明、缺少流动场景下对隐私权社会属性的重视、隐私权法律救济和责任规制缺失、国内外的隐私权保护立法衔接不足等问题。在数字时代，我国对隐私权保护立法的完善，应从法理和适用规则上界分隐私和个人信息，依群体分类保护隐私权，完善私密信息的法律救济规则，健全对重点场景和行业的法律责任追究机制，建立公平公正的数字贸易与隐私权保护国际规则，强化自然人对数字社会治理的参与等。（全文刊《法学》2024年第3期）

李姝卉，西北政法大学法治学院博士研究生。

新规速递

市场监管总局｜《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实施经营者集中行政处罚裁量权基准（征求意见稿）》

2024年8月16日，市场监管总局网站公布《关于公开征求<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实施经营者集中行政处罚裁量权基准（征求意见稿）>意见的公告》。《基准》共19条，明确了违法实施经营者集中案件行政处罚裁量的依据、步骤、阶次、考量情节和因素等。《基准》明确，根据是否具有或可能具有排除、限制竞争效果，分别制定处罚步骤；根据违法实施经营者集中情节，分阶次确定初步罚款数额。在根据裁量情节分阶次确定初步罚款数额基础上，综合考虑违法行为的事实、性质、程度、当事人主观过错、配合调查程度、合规建设等因素，设置六项下调因素和四项上调因素，调整后确定对经营者的罚款数额。（市场监管总局）

智利国会参议院｜通过成立个人数据保护局法案

2024年8月16日消息。智利有关个人数据处理保护及成立个人数据保护局的法案在参议院审议通过，预计8月26日开启众议院审议程序。法案目的是建立个人数据监管机构，规范个人数据处理形式和条件，保护个人数据，促进数字经济发展，整体上向欧盟数据保护管理条例标准看齐，新成立的监管机构隶属于经济部。智利现行数据保护相关法律颁布于1999年，该法案由于历史局限性将数据视为商品。本次法律修订采用的新标准与现有标准大不相同，数据属于个人。尽管法案规定给企业两年时间调整，但专家建议公司应尽建立数据保护思维，转变管理范式，并调整其数据处理流程。（商务部）

湖南网信办｜发布政务信息系统网络安全评估报告模板

2024年8月16日，网信湖南公布《关于发布政务信息系统网络安全评估报告模板的通知》。《通知》发布了《重要数据安全风险评估报告模板》《系统上线安全检测和安全措施有效性验证报告模板》《个人信息保护影响评估报告模板》《APP安全检测报告模板》，明确政务信息系统（含新建、扩建和改造升级系统）项目建设单位应按照省直单位前置审查中网络安全联审意见及《实施指南》开展有关安全评估工作，并将评估报告提交省委网信办备案。（网信湖南）

最高法等｜将通过“虚拟资产”交易列为洗钱方式之一

2024年8月19日，最高法、最高检联合举行新闻发布会，发布“两高”《关于办理洗钱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解释》共13条，主要内容包括明确“自洗钱”、“他洗钱”犯罪的认定标准，以及“他洗钱”犯罪主观认识的审查认定标准等。《解释》还将通过“虚拟资产”交易列为洗钱方式之一。明确通过“虚拟资产”交易、金融资产兑换方式，转移、转换犯罪所得及其收益的，可以认定为刑法第一百九十一条第一款第五项规定的“以其他方式掩饰、隐瞒犯罪所得及其收益的来源和性质”。（最高人民检察院）

新加坡｜《2024年运营技术网络安全总体规划》

2024年8月20日，新加坡在第四届运营技术网络安全专家组论坛期间，发布了《2024年运营技术网络安全总体规划》。该规划旨在加强关键和非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的网络安全框架，以抵御影响运营技术系统的网络威胁。该规划提出了“人才”、“流程”和“技术”三大关键举措，以增强运营技术网络安全能力建设。为此，新加坡将推出一系列措施，包括：将运营技术网络安全纳入教育框架、发布网络安全教育指南、简化信息共享流程、加强与行业监管机构等方面的合作、建立网络安全卓越中心等。（The Cyber Express）

国家网信办等二部门｜《全国重点城市IPv6流量提升专项行动工作方案》

2024年8月21日，中国网信网公布《关于印发<全国重点城市IPv6流量提升专项行动工作方案>的通知》。《工作方案》部署六项工作任务：（一）深入开展IPv6网络流量分析。（二）推动大型互联网应用IPv6放量引流。（三）提升家庭终端IPv6连通水平。（四）推动政企机构加快普及使用IPv6。（五）强化数据中心IPv6升级改造。（六）提高云服务平台IPv6服务能力。《工作方案》明确，要提高数据中心IPv6网络接入能力，数据中心出口线路全面开通IPv6，积极引导并配合数据中心用户开通IPv6业务；推动数据中心承载的各类应用服务支持并启用IPv6，提高数据中心出口IPv6流量占比。（网信中国）

法律适用

意大利政府｜将消费者数据收集本地收集与处理作为东风汽车新建工厂条件

2024年8月12日消息。意大利政府正与东风汽车就在意大利建立电动汽车工厂进行初步谈判。作为支持东风汽车新建工厂的条件，意大利政府要求东风汽车在网络安全和数据保护方面采取保障措施。具体而言，信息娱乐设备等零部件必须由意大利本地供应商提供，同时所有与汽车相关的消费者数据须在意大利境内收集与处理。这些限制是旨在促进意大利汽车供应商发展的更广泛规则框架的一部分。消息人士称，意大利已敦促东风公司每辆汽车至少有45%的零部件从意大利国内采购，这将使东风汽车有资格获得数亿欧元的公共奖励。（彭博社）

澳大利亚竞争和消费者委员会｜TPG承诺不再为设备预装谷歌默认搜索服务

2024年8月13日，澳大利亚竞争和消费者委员会发布新闻稿称，澳大利亚服务电信供应商TPG公司已作出一项关键承诺，保证“不再与谷歌订立或续签任何关于在TPG提供的设备上预装谷歌的搜索服务，并将其设置为默认搜索选项的协议”。此前，委员会基于此前其在国内发起的数字平台服务调查展开了反垄断调查，而数字平台服务调查发现“澳大利亚消费者对谷歌在搜索环节上的默认设置存在强烈不满”，这导致委员会提高了对谷歌在澳洲垄断行为的警惕。（澳大利亚竞争和消费者委员会）

波兰数据保护局｜因数据保护失败对American Heart of Poland罚款369,890美元

2024年8月13日消息，波兰数据保护局（UODO）发布对American Heart of Poland S.A.处以140万兹罗提（约合369890美元）的罚款决定。在对黑客入侵事件进行调查后，UODO认为American Heart of Poland因未能实施适当的技术和组织措施来确保IT系统中数据处理的安全性，从而违反了GDPR完整性和保密原则以及问责制原则。（波兰数据保护局）

美国纽约总检察长｜与Enzo公司就保护健康数据失败达成450万美元和解协议

2024年8月13日，纽约总检察长（AG）与Enzo Biochem，Inc.和Enzo Clinical Labs Inc.（统称为Enzo）达成了450万美元的和解协议，原因是在安全漏洞发生后，他们违反了《健康保险流通与责任法案》（HIPAA）的安全规则和违规通知规则。2023年4月，攻击者使用至少两个具有管理员权限的用户帐户获得了对Enzo私有网络的远程访问。攻击者可以访问各种系统和患者数据，Enzo没有对上述系统与数据进行加密。此外，直到2023年6月，Enzo才开始向受影响的患者提供违规通知。总检察长认定，Enzo未能履行实施适当的访问控制和多因素身份验证（MFA）方法、加密所有敏感的患者静态数据、实施审计控制和监控等义务，违反了HIPAA的数项规定。（纽约总检察长办公室）

市场监管总局｜集中曝光一批民生领域互联网违法广告典型案例

2024年8月16日，市场监管总局网站曝光一批民生领域互联网违法广告典型案例。本批典型案例共十件。在案例一中，无锡丽鹿文化传媒科技有限公司设计、制作的某保健食品广告未经广告审查，并利用“网红达人”李某某进行广告代言。李某某以其名义和形象对前述保健食品作了推荐、证明，违反了保健食品广告不得使用广告代言人的相关规定。江苏省无锡市市场监管局依法对无锡丽鹿文化传媒科技有限公司作出罚款26.48万元的行政处罚；对李某某作出没收违法所得并处罚款共计150.26万元的行政处罚。（市场监管总局）

上海金山区检察院｜依法对侵犯公民个人信息案提起刑事附带民事公益诉讼

2024年8月21日消息。近日，金山区检察院依法对侵犯公民个人信息案提起刑事附带民事公益诉讼。被告人李某、王某开设非法买卖个人信息的网站。网站页面显示身份证实名制查询、手机号实名制查询、个人信息画像等数项模块，并标注有不同的收费价格。在查验过程中，网站并不会核实确认客户身份，只要付费购买服务就可以查验任何人的个人信息。同时，客户在查询时输入的姓名、手机号、身份证号等信息则会被存储在网站的服务器内。检察机关发现李某、王某非法获取、出售、存储不特定公民的个人信息，其行为不仅触犯了刑法，还侵害了社会公共利益，故依法提起刑事附带民事公益诉讼。法院以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判处李某、王某相应刑罚。（金山检察）

产业发展

好莱坞演员工会｜允许广告商使用人工智能复制演员的声音

8月14日消息，好莱坞演员工会SAG-AFTRA宣布与在线人才市场Narrativ达成协议，允许广告商使用人工智能复制演员的声音。此举旨在应对人工智能技术潜在的形象侵权的风险，同时确保演员能够从中获得经济收益，并对声音复制品的使用享有控制权。根据协议条款，演员可自行决定声音复制的价格，该价格不得低于SAG-AFTRA规定的音频广告最低薪酬标准。此外，任何品牌在使用演员的数字声音复制品前，均需获得其明确同意。（路透社）

美国国防部｜启动用于生物防御的新型超级计算系统

8月15日，美国国防部和美国国家核安全局启动专用于生物防御的新型超级计算系统。该系统由美国国防部“化学和生物防御计划”资助，将为各种防御活动提供独特的大规模模拟和基于人工智能的建模能力，包括生物监视、威胁表征、先进材料开发和加速医疗解决方案。（国防部）

印度汽车制造商Ola｜宣布将于2026年推出国内首款自研人工智能芯片

8月15日消息，印度汽车制造商Ola宣布将于2026年推出国内首款自研人工智能芯片，采用ARM架构。Ola公司的创始人Bhavish Aggarwal以其直言不讳的个性和对本地制造业的积极支持，被誉为印度的“马斯克”。虽然Ola并未详细披露其人工智能芯片的产品线，但已经展示了包括Bodhi系列人工智能芯片、Sarv-1云原生CPU和Ojas边缘人工智能芯片在内的几款产品。（Times of India）

英伟达｜开源基于Llama-3的最新大模型

8月16日，英伟达（Nvidia）开源两款最新大模型Nemotron-4-Minitron-4B和Nemotron-4-Minitron-8B。据悉这两个模型是基于Meta开源的Llama-3.1 8B，但英伟达使用了两种高效的训练方法结构化剪枝和知识蒸馏。相比从头训练，每个额外模型所需的训练数据更少，仅需大约1000亿字符，最多减少40倍，算力成本可节省1.8倍。（Nvidia）

麻省理工学院｜研究团队推出KAN 2.0

据8月19日arXiv的一篇论文，麻省理工学院研究团队推出了KAN 2.0，希望通过一种框架来弥合人工智能的连接主义（connectionism）和科学世界的符号主义（symbolism）之间的不相容性。KAN 2.0受到Kolmogorov-Arnold表示定理的启发，打破了对通用逼近定理的遵循，是对传统多层感知器（MLP）的一个有力冲击。通过提出pykan等工具，作者还展现了KAN 2.0发现各种物理定律的能力，包括守恒量、拉格朗日量、隐藏对称性和本构方程等等。（arXiv）

OpenAI｜允许企业客户定制生成式人工智能模型GPT-4o

8月20日消息，OpenAI发布了一项新功能，允许企业客户使用他们自己的公司数据来定制生成式人工智能模型GPT-4o，这将大大提高应用程序的性能和准确性。OpenAI的API产品负责人Olivier Godement表示，OpenAI希望直接与企业用户合作，帮助他们更轻松地调整OpenAI最强大的模型，而不是使用外部服务或功能较弱的模型产品。（彭博社）

联想｜与网络安全公司McAfee合作推出自动深度伪造检测器

8月21日，联想和网络安全公司McAfee推出全新的Deepfake Detector，声称是全球首款自动深度伪造检测器，可以遏制网络钓鱼。McAfee表示该工具基于自家人工智能算法，能够帮助用户识别可能的深度伪造诈骗以及其它人工智能骗局，目前已经邀请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的部分联想人工智能PC用户测试，初期仅限于英语情境。（McAfee）

英伟达｜发布80亿参数新人工智能模型

8月21日，英伟达发布Mistral-NeMo-Minitron 8B小语言人工智能模型，具备精度高、计算效率高等优点，可在GPU加速的数据中心、云和工作站上运行模型。英伟达携手Mistral AI上月发布开源Mistral NeMo 12B模型，在此基础上英伟达再次推出更小的Mistral-NeMo-Minitron 8B模型，共80亿个参数，可以在搭载英伟达RTX显卡的工作站上运行。（英伟达）

美国国际开发署｜将使用ChatGPT企业版来减少行政负担

8月21日消息，OpenAI全球事务副总裁安娜·马坎朱（Anna Makanju）在接受采访时表示，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将使用ChatGPT企业版来减少行政负担。她还补充说，OpenAI正在努力与所有美国联邦政府机构达成采购合同，这将使美国政府更容易使用OpenAI的服务。目前，尚不清楚USAID将如何部署OpenAI的产品，也不清楚这种合作具备多大的变革性，USAID也尚未就此置评。（FedScoop）

谷歌｜与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合作开发应对网络攻击的软件

8月22日消息，谷歌与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CSIRO）将合作开发自动检测和修复关键基础设施运营商网络漏洞的软件，以应对激增的网络攻击。双方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项合作将把谷歌现有的开源漏洞数据库、存储云与CSIRO的研究方法结合起来。CSIRO的项目负责人埃贾兹·艾哈迈德（Ejaz Ahmed）表示，开发本地的网络安全软件将“更好地符合本地法规，提高合规性和可信度”。（路透社）

微软｜发布Phi-3.5系列人工智能模型

8月23日，微软公司发布Phi-3.5系列人工智能模型，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推出了该系列首个混合专家人工智能模型Phi-3.5-MoE。本次发布的Phi-3.5系列包括Phi-3.5-MoE、Phi-3.5-vision和Phi-3.5-mini三款轻量级人工智能模型，基于合成数据和经过过滤的公开网站构建，上下文窗口为128K，所有模型现在都可以在Hugging Face上以软件授权条款的方式获取。（微软）

SK海力士｜将与台积电等合作开发下一代HBM

8月23日消息，SK海力士将于9月台湾国际半导体展（Semicon Taiwan）时宣布与台积电、英伟达关于下一代HBM技术开发的合作计划，进一步掌握人工智能服务器关键零组件。三方合作核心将围绕在HBM上，过往包括HBM3E（第五代HBM产品）都是基于SK海力士自身制程制造基础裸片，不过科技业者透露，HBM4将会开始采用台积电的现金逻辑制程，SK海力士也能在性能和功效等方面，满足客户的定制化需求。（台湾工商时报）